文案:亦或许,我生来如此。
新型摆烂写法。[空]→深渊空×空→旅者空
正文:
“或许,我的命运就是永远留在这深渊之底吧。”[空]对面前与他眉眼一致的人如是说道,满怀温柔。
空的手中攥着一枝他自己从深渊之外带来的风车菊,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选择的花。
他希望风神的风会将诗歌、欢乐与自由吹向深渊之底。
可当他回来,看到[空]被锁链束缚,动弹不得。
“天理……”缚在[空]四肢的铁链充斥着天理的气味,让空无比烦躁。
他轻轻抚上面前人的脸庞,指尖微微颤抖,声音竟也带着一丝颤抖:“很难受吧?”
即使鬓角被冷汗浸湿,[空]的第一反应还是安慰空,他想揉揉对方的头,却把双腕上的铁链振得铮铮作响。
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,空抱住了[空],头埋在肩膀,贪恋地嗅者对方的一切。
他要推翻天理,救赎[空],即使自己曾身处光明,计划和自己的旅伴在提瓦特每一处都留下足迹。
结交好友、遍历群芳,却未能走到旅途的终点。
可旅途本就充满各种可能性,各不相同,不是吗?
此时,坎瑞亚刚刚覆灭,[空]沉入深渊,还未来得及制定复国大计,就遇到了误入此世的空。
荧尚没苏醒,[空]和空的旅途都还没到达真正的终点。空决定重新踏上旅程,并接手深渊,即使水神弗加洛曾告诫他“唯有天理不可与之为敌”。
但推翻天理,是旅行者,是空此次旅途的终点。
高天之上的位置是否有他的一席,空向来不在乎,既然自己是僭越之人,便僭越到底,推翻天理,救下他的[空]。
深渊的各位都发现[王子殿下]变了,变得更加冷漠、无情,似乎戴上了一副无法被看透的面具。
“巴纳巴斯?”
至冬宫中间端坐着一位闭目小憩的神明,看到来者,因为被打扰而产生的不满消散。
“你来干什么,看我笑话的吗?”
“巴纳巴斯,你想推翻整个旧世界,对吧?”空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巴纳巴斯旁边,眼睛里平静无光,微笑着看着她,随后看向门外至冬宫外忙碌的人们,“即使你,乃至你的至冬国都会被提瓦特其他国家所诟病?”
“我……别无选择。”巴纳巴斯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我们已经失去了一切,我们必须高举叛旗。”
空很满意此次谈判,临走前,他告诉巴纳巴斯:“坎瑞亚一战后,天空岛众神将暂时销声匿迹,这是推翻他们的最好时机,收集七颗神之心,届时我会再来。”
“巴巴托斯……”
从坎瑞亚回来就陷入沉睡的风神是空的首要目标,风神更自由、随和,蒙德可以作为他和[空]的妹妹的第一站。
“特瓦林,你很难受吧?很痛苦吧?”
“空,你竟然……”
日后,特瓦林逐渐被毒血侵蚀了神智,成为了为祸一方的恶龙。
“对不起,特瓦林,我别无选择。”
“钟离。”
“啊,空,晚上好。”钟离站在天衡山顶遥望璃月港,“你变了许多。”
“是啊,我变了。”空站到钟离身边,“璃月港也会在你的带领下愈加繁荣。不过,我不担心你,毕竟世事易变,匪石弗转。”
“钟离,你有没有想过,若有一日,与神同行之地,璃月,它是否已经做好进入下一时代的准备?”
“下一时代?”
“人治的时代正在成为现实,钟离。”
空的话让钟离陷入了沉思,他确实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神智的时代正在远去。钟离不知道,他对于璃月的职责是否已经完成,亦在这时才发现,他还有许多无法离开的理由。
“人治吗……”
空没能在稻妻看到巴尔泽布,他只看到了永恒的代行者——雷电将军。
巴尔泽布把自己困在了一心净土中。
稻妻的前进伴随着太多的失去,许多他认识的人都已经逝去了。
“天理是一切的祸根。”
“什么?”八重神子又叫了一碟油豆腐,推到了空的面前,“没能看到影吧?她有时候就是像小孩子一样固执。”
“不必担心,八重宫司,会有新的旅行者为这片土地带来新的生机。”
不论是大慈树王、赤王还是花神,都已经不在了。
空无从寻找,他知道如今的草神是小吉祥草王,但计划中她不是必要的。
空游走在须弥土地,看到了许多兰那罗,还帮忙修好了水天丛林的机器。
“小兰那罗们,我要走了。”
“嗯嗯!金色的那菈,好那菈,再见!若有一日我们不再记得你,不必担心,森林会记住一切。”
重新走完七国,他看到了[空]曾经的旅伴:“戴因,我会证明我比你更适合拯救他。”
百年后,另一位金发旅者会苏醒,带着属于她的旅伴沿着空曾经的路线踏上七国,最终到达旅途的终点。
“[空],我会永远陪伴你,直到世界尽头。”
空在各国完成布局后回到了深渊,拥抱被锁链束缚陷入沉睡的[空]。
“我会找到拯救你的方法,我爱你。”